“不可能,”严妍不假思索的回答,“我不可能离开他。”
他担心她电话到,人也到。
“吴太太,”她笑道:“你快挽起瑞安的胳膊啊,我马上要开门了。”
他的自信程度,让严妍觉得,她来跟他商量这件事是多余的。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,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,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程奕鸣紧紧抿唇,现在说“她不会有事”这种话,于事无补。
“不用了,不用,”严妍连连摇头,“她对我很热情,很周到,称呼而已,没有关系。”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,轻轻拉开抽屉,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,”严妍撇嘴,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如果程奕鸣是值得的,她为什么不牵着他的手,一起跨越心里的那些障碍?
事态的发展也由不得她闲。
严妍微怔,齐茉茉说的这事,似乎超出了她的所知。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?”祁雪纯问。
程奕鸣又问:“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熟悉但又神秘的男声响起:“齐茉茉没跟你一起来?”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,“调虎离山,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